楔子

 

溫暖的爐火照亮了房屋,爐火旁的高腳桌旁坐著一位美麗的少年,手執一杯鮮紅的紅酒,細細地品味著。輕輕地用脣貼著杯子嚐了一口,濃郁的葡萄酒香氣在嘴裡散開,青年微微瞇起眼睛似乎陶醉在酒的甘甜之中,但紅脣開啟了一條縫隙,鮮紅的酒汁順著嘴角流到下巴,流向了纖細的脖頸,眼看就要流進敞開的衣領中,一隻大手伸了過來,用手中的白色手帕輕輕地擦去了。

 

「少爺請小心飲用。」男人低沉的嗓音非常好聽,聲音中的磁性讓人感覺異常地性感。

「誰讓你多事!」美麗的少年睜開了眼睛,舉起了纖長細白的手,狠狠地揮開了他的手。不同於男人成熟的聲音,少年特有的清亮嗓音很是悅耳,如同美妙的樂音,但言語中的怒意讓人無法忽視。

「是屬下的錯。」沒有遲疑地下跪,男人低垂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。

少年似乎被他的舉動惹怒了,將手中的酒杯重重地砸到了男人的腳邊,險些砸到男人的身體,但男人沒有閃避,依舊直挺挺地跪著。

少年瞪著男人的頭頂,眼神複雜,怒意與痛苦夾雜著一絲苦澀,他大步地從男人身旁走過,回自己的房間去了,被單獨留下的男人還是保持著跪姿。

「魯特大人快起來吧,納西少爺已經走了。」在門外看著一切的女僕等少年的身影徹底消失之後,來到跪著的男人身邊。

「簡妮,退下吧。」叫做魯特的男人向女僕搖了搖頭,冰冷的聲音沒有溫度,固執地繼續跪著。

簡妮完全拿這兩個人沒有辦法,這種狀況天天都會發生,納西少爺的脾氣一天比一天暴躁,魯特不管做什麼事都會讓少爺生氣。樓道的盡頭傳來各式各樣清脆的碎裂聲,一定是納西少爺又在發脾氣了。

簡妮看著魯特突然站起身朝發出聲音的地方跑去,萬年冰山的臉上有著一絲焦急,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。這兩個人,其實……

「少爺。」沒有溫度的聲音在門外響起,房內的物品碎裂聲越發地響亮,大宅中的下人都聚集在房外,但因為沒有得到命令不敢進去一步。

魯特在門外靜靜地等著,不再發出任何聲音,只是安靜地站著,看著近在咫尺的門,沒有推開它的意思。

終於房內的響動停了下來,安靜得有些讓人毛骨悚然,直到這時,魯特才推開了門,慢慢地走了進去,看到滿地的狼藉,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任何變化。

「少爺。」魯特進門之後就看到坐在書桌前的美麗背影,他的眼神變得溫柔,但在少爺扭頭的一瞬間,又恢復了冰冷。

「關門。」納西瞪著魯特,渾身上下散發著強烈的怒意。

「是。」魯特轉身,把門關上,並且落鎖,猛地被身後施加的壓力重重地壓在了門上。他微微側首,不意外地看到美麗的金髮出現在他的肩旁,在納西看不到的地方,他露出了一絲笑意,少爺似乎又長高了些。

 

納西粗暴地解開魯特的衣釦,強硬地脫下他的外套丟到了地上,著迷地看著被襯衫裹住的昂藏身軀,將手伸進襯衫的下擺,用力地撫摸與臉上的冷酷不同的炙熱肌膚,就是這份溫暖,讓納西著迷。

隨著衣物一件件地剝落,魯特始終沒有反抗,只是靜靜地貼著門站著,就像是變成了雕像,沒有聲音也沒有表情。

納西惱怒地扯下魯特身上最後的束縛,欣賞著這難得一見的完美體格,這具他在睡夢中都無法忘記的身體。用力強迫魯特轉過身來,雖然做好了準備,但在看到他完全沒有改變的神情時,還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憤怒。難道他完全看不到自己的存在嗎?

用力地吻上他的雙脣,輕輕地啃咬,沒有受到任何反抗地長驅直入,但是也沒有配合,就像在吻一個沒有生命的物體,若不是感受到他嘴脣傳來的溫度,真不知道是不是屍體。洩憤般地重重咬了他的脣,在嘗到腥味的時候,又心疼地舔弄起他的傷口。手來到魯特的胸前,一如既往地撫弄。

在魯特的胸口上有著許多細小的傷口,都是小時候保護納西留下的,納西身為義大利黑幫老大迪塞爾的兒子,從小就在槍林彈雨中度過,而他能活到現在都是因為有魯特的保護,魯特對他來說比他的父親還要重要。

納西的手順著魯特的肌肉紋理慢慢下滑,在來到他下身的時候,納西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,小心地握住他的火熱,技巧性地搓弄,滿意地感覺手中的物體漸漸變硬。納西緊緊盯著魯特的臉,不願錯過他任何一個表情,不過卻很失望地只看到魯特緊閉著雙眼,臉上連一絲波動都沒有。

納西一口含住他左邊的一點輕輕地舔弄,左手逗弄魯特的右乳,右手加速套弄,終於如願地讓手下的身體開始變得火熱。這具身體他已經抱了無數次,所有的敏感點,他都已經掌握了,不論他怎麼堅持怎麼抵抗,最終還是會發出可愛的呻吟聲任由自己擺弄。

感覺到身下的人輕微的抖動,納西知道他快射了,鬆開了握住他那裡的手,慢慢地蹲下用嘴含住了那個散發著燙人溫度的部位,享受著它在自己口中的跳動。

「不……」魯特被這景象嚇壞了,納西第一次做到這種程度,他小心地推著納西的頭,試圖讓他鬆口。

但納西死活不肯鬆口,執拗地用舌頭描繪著他的前端,口腔的唾液弄濕了魯特的火熱,發出了淫靡的水聲,沾濕了納西姣美的臉蛋。

視覺上的衝擊讓魯特的下身變得更加硬,發現這一點的納西更加賣力地討好著魯特,熟悉的快感洶湧而來,魯特顫抖著將欲望的種子全部釋放在納西濕軟的口中。

釋放後的魯特有些站不住,納西趁機拽著他的手把他壓倒在床上,用床頭特別安裝的手銬將他的雙手銬住,沒有注意到魯特被鎖住的瞬間縮了一下,眼神變得暗淡了許多。

「魯特。」納西呼喊著魯特的名字,強迫他分開雙腿,用手指沾著潤滑劑擴展著通道,在確認他放鬆之後,將自己早已無法忍耐的分身埋入他的體內。

進入的時刻,兩人都發出了一聲歎息,但代表的心情卻是完全不同。

 

納西在魯特身上不知疲倦地律動,雖然滿足了身體的需求,但心卻始終暴露在冰雪之中,不管他怎麼做,魯特都不曾回應,只是任由他為所欲為,就算身體緊密地連在了一起,也感覺不到對方的心。

在魯特的身體中釋放了全部之後,納西鬆開了魯特的手。其實他是知道的,知道他就算不鎖住魯特,魯特也不會掙扎,完全像是任人擺弄的人偶,但是那會令他更覺悲哀,鎖住他的手至少可以欺騙自己,他是不能反抗。

在激烈的性事之後,魯特陷入了沉睡。納西用從來沒有在魯特面前表現過的溫柔擦拭著他的身體,彷彿在擦拭什麼珍寶一般。在確認清理乾淨之後,納西將自己擠進魯特的懷裡,就像小時候一樣。

閉上眼睛,納西想起了從前的魯特,開朗的笑容是他的招牌,納西從小到大都是在魯特的陪伴下,魯特一直都是那麼溫柔,極盡全力地保護他,是什麼時候起,他不再有笑容?是什麼時候起他連表情都沒有了?納西苦笑著。造成這一切,毀了那個溫柔善良的魯特的人正是自己啊!

記憶回到十二年前,納西八歲。身為黑手黨老大的獨生子,納西從小就接受了各式各樣的訓練,對他而言最大的樂趣就是甩掉保鏢,去任何他想去的地方。

再一次甩掉了所有的保鏢,一個人去了遊樂場,以為可以放鬆玩一玩的時候,被其中的一個保鏢找到了,那個保鏢就是魯特。魯特那時候才剛加入納西的護衛隊,只有十八歲,但他的能力早已出類拔萃。可以超越所有的頂級保鏢,用最快的速度找到納西,納西很欣賞他。

魯特沒有像其他保鏢那樣要求他回去,而是一言不發地陪著納西,就是那種溫柔的目光,讓納西徹底地迷失其中。從小在特殊環境下長大的納西,一直都是一個人,在認識魯特之後,他對魯特的依賴與日俱增,他以為可以和魯特一直在一起,直到……

 

納西十六歲的時候,魯特二十六歲,他認識了一個漂亮的德國女孩,兩人很快墜入愛河,定下了婚期,蜜月旅行都準備好了,婚後就結束工作,移居德國。當魯特開心地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納西的時候,卻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回應。

婚禮前一天,魯特滿心歡喜地等待明天的到來,明天即將成為自己妻子的人就要從德國飛來,一想到美麗可愛的未婚妻,魯特的笑容就更加耀眼,從而忽略了納西陰狠的眼神。晚上魯特接到命令,說是少爺讓他過去。想到這可能是最後一天和少爺在一起,魯特就去了,但是迎接他的不是祝福而是詛咒。

「納西少爺。」魯特笑著推開少爺房間的門,看到的是美麗的少爺坐在窗前,夕陽映照在他的側臉上,美得炫目,魯特的心幾乎漏跳了一拍。

「魯特,你一定要走嗎?」納西來到魯特的身前,四目相對,想看出他的真意。

魯特恍惚間似乎在納西的眼中看出了哀傷,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,腦子亂成了一團,無法回應。一個答案呼之欲出,只是魯特不能回頭了,他的妻子在等他 

納西扯出一個笑容,淒涼的假笑,讓魯特陣陣地心痛,但還沒有時間讓魯特理清那混亂的感覺,頸間的劇痛就讓他失去了意識。

魯特再次醒來是在納西的床上,雙手被銬在了床頭,頭有些昏昏沉沉,視線模糊不清,只能勉強捕捉到納西的身影。

「終於醒了。」納西姣美的臉放大在眼前,魯特分不清楚這是夢境還是現實。

「少爺……怎麼回事……」身體無法動彈的魯特,安慰自己這是做夢或者是一個惡劣的玩笑。

「你是我的,你永遠別想從我的身邊逃走!」十六歲的納西說話已經有著黑手黨老大的威嚴,用著無法置疑的語氣。

「少爺……你要做什麼?」魯特的頭腦還不是很清醒。

「這不是明擺著的嗎?」納西輕笑一聲,手已經撫上了魯特的身體,讓魯特眼中浮現出不可置信的恐懼。

魯特孤注一擲般地激烈扭動身體,大聲喊著:「少爺,你怎麼了?」

他試圖用腳踢開用色情的手法摸著自己的納西,雖然不知道少爺要做什麼,但是他下意識地覺得大事不妙。納西無情地俯視拼命掙扎的魯特,把身體擠進他的雙腿間,輕易地躲開了他的攻擊。

納西緩慢地脫掉上半身的衣物,露出不同於纖細外表的強壯身軀,雖然和魯特相比還是有些差距,但優美的肌肉線條,充分說明了他經常鍛鍊,陶瓷般白皙的肌膚如同藝術品一樣完美。脫完自己的,他一口氣將魯特的襯衫釦子直接扯開,露出他蜜色的胸膛。

「怎麼不抵抗了?原來你也如此期待啊?」

魯特完全被現在的狀況驚呆了──被從小看到大的少爺像女人一樣地壓在身下,不知道該作何反應的他,已經忘記了反抗。

 

「少爺……你到底……」

「噓,魯特,我要你成為我的人,乖一點會比較輕鬆。」

「少爺!為什麼這麼做?我可是個男人啊!」魯特試圖說服他。

「我知道你是男人,從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。」說著納西用指尖揉搓著他胸前柔軟的突起,滿意地看著它慢慢變硬。

「唔……」魯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,雙手被綁住,兩腳張開的樣子,什麼都不能幹,讓他只能扭動身體大喊:「放開我!放開我啊少爺!」

納西不緊不慢地脫掉魯特的褲子,用手握住他疲軟的分身慢慢地揉搓。

「少爺!不要啊!」魯特用盡全力地掙扎,男性的象徵被同樣身為男性而且比自己小了十歲的納西握住,這樣的認知讓他覺得萬分羞恥。

納西單手壓住他的腰,讓他無法扭動,再把他光裸的腿撐得更開,讓他所有隱秘的部位都暴露在自己的眼前。納西從上到下地套弄著他的分身,手法非常純熟,怎麼都不符合他的年紀。

「啊……住手……唔……」魯特仰頭大聲喘息著。

「魯特,馬上就讓你舒服。」納西將身體疊上魯特,伸出舌頭在魯特的胸口舔拭,引來他陣陣輕顫,果然胸口是他的敏感點。

敏感點和要害都被玩弄,魯特的臉紅得像柿子一般,他的呼吸變得紛亂,心跳也越來越快。

「好敏感啊,放鬆一點。」納西緊貼著他的身體,感受到他升高的體溫,知道他對自己有反應的結論讓自己很滿足。

「嗚……啊啊……」無意識地發出呻吟,魯特覺得渾身無力,不管怎麼努力,頭腦還是無法變得清晰。

「魯特,好可愛啊。」納西歎息地看著皮膚透著紅色的魯特,連胸前的紅點都變成鮮豔的顏色,手中的分身更是充血變得紫紅。

「住……」反駁的話語被納西封在了脣中,納西捕捉著他的舌,強迫他與自己嬉戲,口腔中的每一處包括牙齦都沒有放過。

放開魯特的脣,光看著他喘息以及嘴唇泛著水光的樣子,就讓納西激動不已,下身蠢蠢欲動,蓄勢待發了。納西把手指伸進魯特的口中,強迫他將手指舔濕。充分濕潤的手指來到了他下面的入口,將他的臀瓣用力分開,小心地開拓著緊澀的小洞,魯特的眼睛吃驚得瞪到了最大。

「少爺……我明天……就……啊……結婚了……」魯特用盡剩下的所有力氣掙扎著,強烈的羞恥感和分身傳來的快感,讓魯特無法完整地說完一句話。

這句話點燃了納西的怒火,隨手拿了塊布塞進他吐露讓人不快話語的嘴,然後將他的右腳架到肩頭,粗暴地繼續開拓那個入口,但動作已經沒有先前那麼小心,精緻的臉上布滿了怒氣。

「唔嗯……唔唔……嗯啊……」魯特使勁搖著頭,眼眶有些發紅,究竟怎麼回事?為什麼少爺要這麼對自己?

「放鬆!」手指始終無法順利地抽動,雖是極怒的狀態,但納西還是不願意傷害到身下的人。

充分地潤滑開拓之後,拔出強行深入的手指,取而代之的是納西堅硬的火熱,一下子就進入了魯特的深處。

「啊啊啊!!!」魯特發出淒慘的悲鳴,被進入的劇痛讓他全身僵硬,連動一下都辦不到了,但還是用眼神瞪視強暴自己的少年。

納西在魯特的身上用力地進出,一邊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的臉,想著該如何讓他變得老老實實。

納西貼近魯特的耳邊,輕聲地說了一句話,這句話讓魯特僵硬的身體完全放鬆了下來,如同死了一般一動不動,閉上了眼睛,不再做任何反應。

「你的婚禮已經取消了,沒有新娘,你結什麼婚?你等的人已經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了。你是屬於我的,永遠別想逃走,不管你逃到哪裡,我都會把你抓回來,把你身邊礙事的人全部殺掉。」

美麗的少年的嘴裡吐出惡毒的威脅,知道這句話分量的魯特自暴自棄地放棄了掙扎,身體、希望、愛情、未來,全部被這個侵犯著他身體的少年奪走了。

 

想著魯特差不多該老實了,納西取出了他口中的布,十分滿意魯特乖順的樣子,納西慢慢地動起了腰,彷彿要把魯特戳穿一般,納西大力地在他體內進出著,沉浸在欲望漩渦中的納西不曾發現魯特的不尋常。

在魯特體內釋放的時候,納西的心感到了無比地滿足和興奮,終於得到他了,這個自己覬覦已久的人兒。

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神來的納西,終於發現魯特從那句話後就再也沒有睜開過眼,也沒有發出過聲音,更沒有過抵抗,只有緊咬著的雙脣和汗濕的肌膚說明他還是有感覺的,只是他能感覺到的只有痛,證據就是他後來虛軟下來的分身

「魯特……」納西像做錯事的孩子般忐忑地喊著他的名字。

魯特靜靜地躺在那裡,只能從胸口的起伏分辨出他還是活著的,納西小心地抽出滿足了的分身,輕輕地推了推魯特。

「少爺已經結束了嗎?那鬆開我的手吧,我不會離開了。」魯特睜開了眼睛,沒有一分神采,言語也沒有一絲活力,完全像在說別人的事情。

不知道為什麼,納西感覺過去那個會抱著他、會陪他玩、會聽他說話的魯特已經消失了,被自己,親手消滅了……

「不!魯特!」納西將面前陌生的魯特轉過來,試圖喚醒他,但不管他怎麼做,都沒有辦法讓魯特的眼睛恢復神采,失去了笑容的魯特,變得像個空殼。

 自暴自棄地再次進入了魯特的身體,只有在魯特的體內,才能感覺到他的存在。是自己輸了,他還是被魯特逃走了,逃到了他永遠追不到的地方。

納西揉搓著魯特的分身,慢慢地讓那裡恢復了些熱度,身體是最誠實的,不管意識如何抑制,身體誠實的反應還是會表現出來,就算抑制住了聲音表情呼吸,但快感是不能抵抗的。意識到這一點的納西更加賣力地取悅魯特,他嘗試著改變角度,發掘著魯特的敏感點,最終當他撞到某一點的時候,身下的身體大力地顫動了一下,呼之欲出的呻吟被強制壓在了喉部,但納西還是聽到了。

納西輕輕摩擦著發掘出的點,欣喜地觀察著魯特任何細微的變化,他微微繃緊的腰和吐著汁水的分身都說明了他的快樂。原先因為疼痛而發青的臉龐,如今已經變回正常的顏色,時快時慢的呼吸,說明他在努力地壓抑和調整,納西加緊搖擺的速度,舉高魯特的腿,好讓自己進入得更深,納西用力撞擊著讓他愉快的那一點,魯特的分身完全勃起,不斷流出的黏液沾濕了他的大腿根部,最終釋放在納西的手中。

納西忍不住吻住魯特,不管他變成什麼樣子,只要他還是魯特,只要他還在自己身邊,自己就不會放棄,總有一天會讓他接受自己的。納西陶醉在魯特的氣味中,沒有注意到魯特眼角滴落的淚水。那是痛苦、絕望以及屈辱的淚水,微睜的眼中有著——恨意。

結束了單方面的深吻,納西無意間看到了他來不及掩藏的恨意,無法呼吸的痛苦席捲了納西,胸口缺氧般的疼痛幾乎要將他的心臟撕裂。知道自己錯得離譜,但還是無法放手,一想到魯特就要離開自己,他的笑容、他的懷抱都將變成一個陌生女人的,苦辣的酸澀就從胃部升起,想要留住他就只能毀掉所有妨礙自己的人,不管付出什麼代價,只要能留住魯特,只要能留住他……

納西自暴自棄地安慰著自己,瘋狂地索求著魯特的身體,直到天明,才鬆開了魯特的雙手,小心地給他上藥、清理,然後就對著魯特發呆,這樣的魯特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嗎?結果不像自己預料中那麼順利,但至少留住了他。

「魯特……我喜歡你啊……」小聲地訴說著心中的話語,準備表白的話語,在意識到他的怨恨的時候,就怎麼都無法向他開口,也許是害怕看到他嫌惡的表情吧。

 

從這天起魯特就變了,不再有笑容,不再多話,不管納西怎麼做,都不能讓他有其他的表情,再也沒有辦法讓他注視自己,他還是一如既往地保護自己,還是一如既往地侍奉著他,就像個機器人,只是執行著自己的任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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